刀白凤双眸雾蒙蒙的,声音有点颤抖,“那要是女子还是哭泣呢?”,朱丹臣听着王妃娇媚的声音,下体更是一阵胀痛,稍微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若是摸遍女子全身还不行,那就只能最后一个法子了,便是以男子的阳物插进女子的桃源中,前后抽插数百下,最好能使女子泄精多次,若男子阳物粗长那就更好,直接插进女子宫口,将男子精水注入女子鲍宫之中,这样使女子动情极致,再不被外物所扰。”刀白凤听罢,男人的话语竟好像钻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淫念纵生,满脑子全是自己的花穴被眼前男子抽插数百下,肚子都被操得涨大的样子。
刀白凤一下子感觉到包着自己穴口的亵裤裆部湿漉漉的,她还没到葵水来的时候,立马就知道为什么湿了,她有点幽怨的望了一眼朱丹臣,心里腹诽:这朱丹臣真是可恶,就会说些稀奇古怪的偏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却是个嘴巴式。
朱丹臣说完偷瞄了一眼王妃,女子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柔美,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好像里面藏着千言万语,让朱丹臣呼吸一窒,意识到自己的冒犯,朱丹臣连忙低下头,耳根却燥热的发红。
刀白凤将男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既满意又不满意,原本想去换件裤子在走但是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身前站得笔直,却还是隐约能看出腿间鼓胀的男人掀起一丝笑意,就像她以前逗弄别人一样。
刀白凤故作为难的样子对朱丹臣说:“誉儿现在也不知怎么办了,我得立马回王府,只是……”,朱丹臣半点看不惯美人蹙眉的样子,连忙询问为难之处。
“这几天是观中采买的日子,平时当作坐骑的马匹早就被骑出去了,根本没有别的马。”没想到问题在这的朱丹臣也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自己就来时就骑了一匹马,要是两个人骑……接着眼前一亮,“王妃娘娘,丹臣来的时候骑了一匹马,要是您不介意,可与丹臣同骑一匹,您放心,丹臣绝对没有丝毫冒犯之意”。
刀白凤唇角掀起微笑,“我当然相信朱护卫,我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不太擅长骑马,跑快了万一摔倒了怎么办,现在有丹臣护着我,我还有什么担心的?”随即便向外走去。
听到刀白凤充满信赖的话,朱丹臣心里立马豪情万丈,跟着王妃出了道观,却见门外刀白凤皱着眉立在马前,那匹大马是朱丹臣最喜欢的汗血宝马,高大俊逸,可以日行千里,是无数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宝贝,可是却非常的高,不适合女子,甚至可能都爬不上去,刚刚因为朱丹臣的话泄了一次的刀白凤双腿还有些软,根本没办法爬上去,只得等朱丹臣过来拉她上去,朱丹臣只得先上马伸手将王妃拉上马,原本只是想让刀白凤面向前面,背靠自己坐在前面,但没想到刀白凤直接面向朱丹臣,两腿跨在马背上坐了下来,娇小的身子直接窝在朱丹臣的怀里,王妃的突然袭击一时之间让他有点回不过神来,鼻尖全是属于女人的幽香,“王妃这……微臣怎么能冒犯你呢?”朱丹臣觉得自己有点逾越了,准备往后退点,“誉儿被抓这么大的事你不觉得冒犯,现在却因为骑马的姿势觉得冒犯,这是不知轻重缓急,”说完将自己的身体
更紧紧地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两只玉手环着男人的颈子,“等一下你肯定要快马疾行,肯定说不了话,也不知道中途会出什么事,这样两人面对面,还能看到对方的表情,明白对方的意思。”说着,两条不安分的双腿随即环住男人的腰,两腿间柔软的凹陷处刚好嵌在男人的鼓包处,要不是有衣物遮挡,可能那男根就直接插进去了,因为王妃的解释,两人都对自己的姿势没有什么意见,朱丹臣强忍着撕光眼前女人的欲望,心里又为自己对王妃起了龌龊之心而愧疚。
朱丹臣看刀白凤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又像个婴儿一样,将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怀里,一时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好王妃,绝对不让她受一丝奔波劳碌之苦,便一手掌着女人的屁股将女人摁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控制缰绳驾马疾行,不巧的是刚好大手的重心压在刀白凤的花心上,又随着马背随着奔跑不断上下起伏,花心越来越重的压在男人的肉棒上,“嗯嗯……”刀白凤为了不影响男人的心神,强忍下到嘴边的娇吟声,玉白的贝齿咬着下嘴唇,还是有些微细碎的呻吟声刺激男人的耳膜,穴洞下方刚好抵在了男人早就肿胀的膈人的肉棒上,之前就有些潮湿的裆布直接被肉棒插进了穴洞里,细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穴肉的奇怪触感给刀白凤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下身也变得又麻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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