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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悠垂下睫毛,不知觉间她的手放轻了,停了下来。“那只是你一个人的臆想。自由?自由地对着每个人发情吗?”
严是虔眉梢一扬,“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让你,不要太过苛责自己。你不管对谁发情又在发情之后做了什么,都不应该为此而再受折磨。”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滑动。“你继续这样折磨自己,只会越活越痛苦,没有人这样撑过一辈子。”
他的视线跟着自己的手指在动,和悠隐约觉得他好像画了个什么图案,又好像在说另外一个人。
沉默,却是两人,暮晚的阳光正好从窗格中不多不少地吹开扬尘,好像并不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男人有种不切真实的温柔错觉,会逼得人喉头发痒。
“你也搞错了我的意思,可是折磨我的并不是我自己。”她说。
严是虔手指微微顿住了。
“我没说你说错了。或许,我会有一天能正常接受自己是个浊人的现实,也会像你一样学会不在意发情,甚至享受发情什么都不在意。”和悠的手压住软巾,动作也变得柔细了许多。
“那是,如果没有去过北境的话,没有遇见你们的话。”
“…………”他垂下睫毛,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良久,短促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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