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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雨盯着江霖，他说的话她一句也答不上来。
心累。
他对她的喜欢能有多深？
也许他这样只是因为人天生的占有欲，汪夙的示好让他有危机感，所以才要宣示主权。
她现在没心思管他是不是喜欢自己，是不是要追自己了，这些比起明天她要应对的人，那都不算什么了。
程思怡，她的表妹，比江霖可麻烦多了。
“随便你吧。”她木着脸，把包拎起来：“我要走了。”
随便就是默许。
江霖被这个随便取悦到，心情大好，揽住她肩：“一起走。”
“你别……”方若雨别别扭扭的躲他的胳膊：“要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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