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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李牧之看着照片，病床上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多岁，黑直发，紧闭着双眼，眼圈有些凹陷，旁边放着吊瓶。
“除灵。”土御门刹那折扇捂着嘴唇，斜眼看着他，嘴角勾着神秘笑容：“怪异并不会都守规矩，猎杀这些伤害人类的怪异，除了能够提升你的妖力外，并不用担心破坏人类和怪异的平衡，而阴阳师的身份可以让你更自由进行活动。”
“除灵吗？”李牧之收起资料，他现在有特事局的身份，虽然能够获得政府帮助，但也表示行动会被监视，如果长期吸收怪异妖力，可能会引起人注意，阴阳师确实是个不错的掩饰身份。
“至于吸收妖力，你应该可以做的吧，这是你的天赋技能。”土御门刹那笑着伸出手：“来，在阿妈身上试试。”
“那行吧，我试试。”李牧之抓住土御门刹那的手，闭上眼睛，感觉到她手上的妖力，用力揉了揉，她的手很滑，除此之外没有感觉到其他东西。
“手感好吗？”土御门刹那似笑非笑看过来。
“额，感觉很难找。”李牧之放下她的手：“差了一点，明明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但找不到那种吸的感觉。”
“吸的感觉？”土御门刹那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嘴角勾起笑容，一只手放在胸口，将皓月长袍从左肩处解开：“过来试试。”
“这太奇怪了吧。”李牧之看到土御门刹那的锁骨沟，赶忙转过头。
“如果觉得有问题，那是你的问题哟～”土御门刹那嘴角笑得像一只狐狸，似乎李牧之的表情让她觉得非常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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