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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沈嘉每周都会跑来T大和我一起吃饭、自习。
我们过得很快乐,有时偶有拌嘴,只要沈嘉撅起小嘴撒娇,我便老老实实缴械投降。
有沈嘉在的日子里,我觉得温暖而心安,而沈嘉对我也越来越依赖,只要没课就往我这边跑,碰上我有课的时候就跟着我去上课,她会坐在我边上静静地干自己的事,看本小说或者写点作业,偶尔兴致来了,也会仰起头听听天书。
有一次她看完小说,课又听得实在无趣,大庭广众之下竟靠在我的左肩上呼呼大睡。
正在狂记笔记的我哭笑不得,又不忍惊醒她,一节课下来差点没半身不遂。
下课时她睁着朦胧的睡眼醒来,我赶紧活动着僵硬的肩膀,这时一直坐在我们后排的一个日本女留学生凑上来,诡异地笑笑,然后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有伤风化。”我倒,这成语被鬼妹用得是字正腔圆、合情应景,看来天朝的价值观输出已小有所成。
沈嘉不再在我面前提及她师兄的任何事,我也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可能涉及到同志、les的话题,这似乎已经成为我俩之间的一种默契。
沈嘉仍常常要亲吻我,说她就是管不住自己,还理直气壮地说“欧晨你心里没鬼干嘛怕我亲你”,有时候逮到没人的机会捧着我的脸上来就是一啄。
对于这一点我很崩溃,经过妥协让步,和沈嘉达成君子协议,脸颊和额头可以亲,嘴不许碰。
一个冬夜,我正在寝室上网,接到沈嘉的电话说是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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